藝文走廊 ✐2005-10-01


耿耿的曙光

吟螢

 

試為詩人余光中的“天問”尋求解答

 

  在台灣,香港,中國大陸與世界各地華人聚集的地區,均負有盛名的詩人余光中,曾寫過一首“天問”:

水上的霞光啊
一條接一條,何以
都沒入暮色了呢?

地上的燈光啊
一盞接一盞,何以
都沒入夜色了呢?

天上的星光啊
一顆接一顆,何以
都沒入曙色了呢?

我們的生命啊
一天接一天,何以
都歸於永恆了呢?

而當我走時啊
把我接走的,究竟
是怎樣的天色呢?

是暮色嗎昏昏?
是夜色嗎沉沉?
是曙色嗎耿耿?

  余光中在他這首詩中,由“霞光”,“燈光”與“星光”所沒入的“暮色”,“夜色”與“曙色”中,切入了“天問”的主題:“人的生命與永恆的歸趨”,並提出了人在被“接走”時的困惑:究竟是在昏昏的暮色?還是在沉沉的夜色?抑為耿耿的曙色?
   這是詩人對追求永恆生命的嚴肅詩題。
   余光中在“天問”的前三段中,以詩人敏銳的感官,與童稚的天真,在謳歌大自然美景的同時,也對生死的奧秘,發出了好奇的投問。更對人生命的歸趨,提出了不確定的質疑。他在“天問”中最後要了解的是人生的終極;當人走向永恆時,是哪種“天色”?若以昏昏的暮色,意味着人對來世的懵懂與憧憬,沉沉的夜色,象徵着幻滅與死亡,則耿耿的曙色,便期盼着復活與生命。
   余光中的“天問”,由光的自然變化,融入生命永恆的嚮往,從而浮現出人生前死後的種種聯想;在他向創造主發出的提問中,顯示出人在時空中的生命,面臨着一波波的遞嬗與蛻變。在晨昏光影的推移中,人無可避免地要被“接走”,但走時的“天色”卻能標示出人生終極的趨向。
   讓詩人感到困擾的幾個問題,聖經中都有清楚而明確的答案:
   曾有一位如詩人同樣對人生感到困惑的尼哥底母,也在昏昏、沉沉的夜色中,來向耶穌求索生命永恆的答案;耶穌立刻為這位以色列的教師解惑,告訴他“人若不重生,就不能見神的國”(約翰福音第三章3節),而尼哥底母卻如墜入“昏昏的暮色”中,不知何謂“重生”。基督又告訴他,人要突破被肉身禁錮的思維,並要使肉身成道,藉着悔改的洗禮與聖靈的更新,人才能脫離“昏昏的暮色”與“沉沉的夜色”,而晉入“耿耿曙色”復活的黎明中。
   接着耶穌便宣布了祂重要的救世信息:“神愛世人,甚至將祂的獨生子賜給他們,叫一切信祂的,不至滅亡,反得永生”(約翰福音第三章16節)。耶穌並同時向他宣告:“光來到世間…凡作惡的便恨光,並不來就光…但行真理的必來就光……”(約翰福音第三章19至21節)。
   詩人由“天問”中“昏昏的暮色”,“沉沉的夜色”,一步接一步的走向“耿耿的曙色”;由幽暗走向光明的企盼,躍然紙上。而詩人所耽心,被“接走”時的天色,正是人在接受了基督永恆生命之後的“耿耿星河欲曙天”。

翼展視窗闊 報取智域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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