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盛頓
世界民主的先驅,第一個現代民主國家的第一任總統,被稱為美國的國父。當獨立戰爭勝利在望,不少人想擁立他為王稱帝;但他寧願放下軍權,退休返回家園去作農民。到合眾國成立,接受憲法賦予President的職銜;原來的意思是“前座的人”,是一般公司的總理之類,用於國家元首,是由這人開始:一個普通的稱呼,因為華盛頓只想作一個普通的人,雖然一個對他感激尊崇的國家,他想要甚名義都可以。
不是他的走在時代的前面,是因他有古老的信仰:聖經。
喬治.華盛頓(George Washington, 1732-1799)生於1732年二月十一日(舊曆),今曆二月二十二日,維琴尼亞州的威斯茂崙郡(Westmoreland, Virginia)。父親Augustine,與初娶的妻子生了四個孩子;鰥居後,續娶Mary Ball,生了喬治等六個兒女。1743年,父親去世了。十一歲的喬治,大部分時間跟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勞倫斯(Lawrence)同住。勞倫斯有才智而品德高尚,對喬治的影響很大。
喬治天性聰穎,長於數學測算,雖然所受正式教育有限,但他勤於讀書,並從實際生活中學習。十七歲,任兩郡的測量員。1752年,勞倫斯因肺癆去世,唯一的孤女,也於兩個月後去世;遺給二十歲的喬治.華盛頓二千五百英畝良田,農莊名為“維農岡”(Mount Vernon)。
喬治早年隨兄參加民軍,因為品德和作戰勇敢,晉升為上校。那時,他只二十二歲。
1754年,隨同布萊道克將軍(Gen. Edward Braddock)參加與法軍的戰爭,遭遇伏擊,戰況激烈。布萊道克所騎的戰馬中槍倒地,四次換馬,終於重傷不治。
華盛頓指示把布萊道克的遺體,埋在路當中。他自己從袋中掏出英國聖公會的禱告和儀文小冊,主持喪事禮拜。然後,人馬和車輛從埋葬處經過,新墓不留痕跡,免被敵人瀆屍。
華盛頓身高六呎二吋,威嚴而冷靜,表現其決心和無比的毅力,贏得部眾信任。他所騎的馬,有兩匹中彈倒下,他的外衣裏有四顆槍彈,但蒙神奇妙保守,全未受傷。跟法軍聯盟的印地安人,看見這領袖像天神一樣,相信不可能殺死他。
只有二十三歲的華盛頓上校,率部返回,被任為全維琴尼亞軍的總司令。到1757年,他既困於議會不充分支持,又有士兵不守紀律,加以長久暴露在曠野艱苦生活之中,身心交瘁患病,醫生要他回家休養。到1758年春,健康漸漸復原,而再復役。那年,華盛頓當選州議員,以准將銜光榮退役。
他治軍甚嚴,愛護部眾,並且主張設立軍牧。有兩年的時間,他自己兼任軍牧,帶領每主日的聚會。在離去時,部屬軍官對他懷念,認為“失去一位傑出的將領,忠誠的朋友。”
Martha Danridge
1759年一月六日,喬治.華盛頓與Martha Danridge結婚,新娘比他大幾個月,是Daniel Parke Custis的寡婦,帶來兒女各一人,女兒於獨立戰爭前去世;兒子約翰(Jacky)死於戰爭期間;華盛頓自己沒有兒女,收養約翰所遺的一兒一女為後嗣。
婚後,華盛頓擁有的土地,增加到八千英畝;除了每年幾個月在議會開會之外,擴建房舍,改進農產,經營監督。他深惡奴役制度,所以從來沒有賣過黑奴,對於所有的奴隸,特別愛護,注意他們的生活環境。後來,他的田產增加到一萬五千畝,分為幾個種植區,交人管理,所有的用具和需要,儘量自製,儼然自給自足的社區;如必需購買的,則大批自英國訂製。他按時參加英國聖公會的聚會,效忠英國。他以為從此可以安居林泉,作田舍翁,並從事地方政治。
1773年十二月,發生了波斯頓茶葉事件,美洲殖民地群情沸騰。次年五月,各地籌備舉行聯合議會。華盛頓說:“我願意號聚一千人,自己出資,自己在前率領,支援波斯頓。”
華盛頓被舉維琴尼亞代表之一,出席在非拉鐵非舉行的全美洲殖民地第一次議會。他主張殖民地人民應有不可侵奪的權利,預備以武力保護自由安全和財產,但未倡導立即獨立。
會後,回到維琴尼亞,他組訓民軍,準備自衛。維琴尼亞的司令,立即擁護華盛頓復任統帥。1775年四月十九日,在萊星頓(Lexington)的英軍,向民軍開火後,第二次全殖民地議會於五月十日開會,華盛頓被推為總司令。華盛頓以自己不是最有資歷的軍事領袖而謙讓,但眾望所歸;華盛頓接受任命,聲明不受薪給。不久,民軍的數目達到二萬以上,在八個月的時間,他集中訓練,協調統御,由烏合之眾,而慢慢成為可以作戰的軍隊。
華盛頓不是自命傑出的軍事天才,他在戰略上犯過嚴重錯誤,幾乎是災難性的錯誤。原因之一,是由於他缺乏統帥大軍的經驗;但他很快從實際學習。他沉着,勇敢,臨危不亂。
1776年,經紐約戰敗倉皇撤退後,華盛頓在看來最黑暗的時刻,以數千軍隊,於十二月二十五日夜間,突襲駐扎淳頓(Trenton, New Jersey)的英軍;出於意外,英軍在混亂中應戰,司令被擊斃,一千英軍成為民軍的俘虜。因此,英國康華立將軍(Gen. Charles Cornwallis)率八千人匆忙來戰,卻發現勢弱的華盛頓退到河對岸堅壘固守。康華立想待明天,再以全軍包圍殲滅敵軍。那知,當夜神使風向轉變,天氣驟寒,河水和道路冰凍甚堅;華盛頓讓營火高燃,卻率軍渡河猝襲英軍後衛,英軍又損折五百人。華盛頓擄獲大量武器和軍火,安然轉進。
這兩役的重要勝利,提高了美洲議會和民軍的士氣,外國也對美方刮目相待,寄以希望。
1777年,形勢又轉惡劣。英軍進入非拉鐵非,議會逃往鄉下避難。華盛頓率領他的軍隊,撤退到伏奇谷(Valley Forge)在那裏,供應短缺,軍隊糧糈不足,有的在嚴冬連鞋都沒有,幾乎是半飢餓狀態。幸而英軍避寒過冬,華盛頓得以喘息;表現他的堅忍,士兵甚少逃亡。
有一天,天氣奇寒。華盛頓巡視部隊,激勵士氣。見有幾名士兵在喝酒。其中一個布蘭黎(John Brantley)舉起手中的瓶子說:“同你的兵來喝一點!”華盛頓說:“孩子,你沒有時間喝酒。”轉身要去。那士兵仗着酒意說:“是你心中高傲,不屑跟士兵同飲!”華盛頓轉身說:“來,我同你喝!”立即接過瓶子來,就着瓶嘴喝了。布蘭黎又說:“也給你的僕人們喝!”華盛頓遞給隨從們輪流喝了。瓶子又交回士兵手中。那士兵說:“如果咱心中的最後一滴血,不為你而流,我就該受咒詛!”
華盛頓在那裏,與部眾同甘共苦;他迫切的禱告神。
有一國英國貴格會的信徒,本來效忠英國,看見華盛頓在樹林中禱告,回家對妻子說:“英國的前途完了。”他告訴妻子,他意外的進到林裏,看見有人單獨跪在那裏禱告,頰上流着眼淚。那人是華盛頓。此後,二人轉為支持革命。
隨着冬盡春來,形勢改觀。
大部分由於駐法國代表富蘭克林(Benjamin Franklin)的努力,與法國聯盟形成。法海軍封鎖海岸,英軍將被孤立,因而撤守紐約。華盛頓乘勢追擊,因部下將領的私見,未能奏功。
1781年八月,華盛頓留部分軍力監視紐約的英軍,自己率約九千民軍,會同五千法軍,圍攻約克鎮(Yorktown)。在康華立率領下的英軍,約有七千人,困守至十月十九日,見援救無望,終於投降。至此英國的大勢已去,獨立戰爭勝利在望。
那年冬天,華盛頓在非拉鐵非的議會,竭力爭取支持,請求付還積欠兵士的薪餉。1782年四月,回到赫德遜(Hudson)的營中,發現尼高拉上校(Col. Lewis Nicola),在鼓動建立王國,以華盛頓為王。華盛頓嚴正拒絕,並禁止散播這樣的意象,並於五月二十二日寫了一封信,表明他“深心最反對這樣觀念…如果你尊重憲法,國家,你自己和後代,應立即摒絕此想,永不可傳播,並不可對任何人有這種情感。”
當時,英軍全面失敗的形勢已經顯然。有些軍官以為於獨立戰爭付出重大犧牲,而議會對他們不住,預備率軍去武裝情願。1783年三月十五日,他召集軍官會議,勸勉全軍服從議會,並應許盡力解決他們的不滿;也表示其絕不同意現役軍人干預政治的行動,成為美國的例制。同年,十一月二十五日,英軍最高統帥克林頓(Sir Henry Clinton)退出,美軍進入紐約。至此,獨立戰爭正式勝利結束。
十二月四日,華盛頓情意摯切的向高級軍官告別,然後南下。十二月二十三日,在馬利蘭州安納波里(Annapolis),向美洲議會交卸軍權,接受國人的感謝,儀式莊嚴動人。他並且列出清楚明細的帳單,記載他個人在獨立戰爭中付出的款項,共高達24,700英鎊,在當時,這是鉅大的數目;他自己則七年中完全未支薪給。然後,這位偉大的將軍,在十二月二十四日凌晨出發,夜晚之前,返抵家園。
以後四年,華盛頓忙於整頓戰爭中的損失,擴建房屋,並接受國人和國外人士的訪問。而獨立後的前殖民地聯邦,國不成國,情況日趨混亂。華盛頓和朋友們都看出,如果不謀求解決,將陷入分崩離析。華盛頓主張建立永久性的聯邦國家。
1887年五月,聯邦制憲會議在非拉鐵非召開。華盛頓被推為主席。會議進行的四個月中,他只發言一次,澄清一個小問題;但在會外,他調和不同的意見,使會議成功。
憲法草案經各州確認。1789年一月一日,選舉人一致無異議推舉喬治.華盛頓為美利堅合眾國第一任總統。各州都沒有提名別的候選人。四月十六日,他獲得國會正式通知。
華盛頓抵達紐約。於四月三十日,在華爾街(Wall St.)的聯邦大廳陽台上,舉行就任美利堅合眾國總統的典禮。李文斯屯(Robert Livingston)大法官主持宣誓。第一任總統喬治.華盛頓的右手放在聖經上,莊嚴宣誓完畢,低頭親吻聖經。群眾一致歡呼。他退到廳內,宣讀就任講辭。
第一屆內閣成員四人:
國務卿:傑弗遜(Thomas Jefferson)
財政部長:哈密爾敦(Alexander Hamilton)
作戰部長:諾克司(Henry Knox)
司法部長:蘭道爾夫(Edmund Randolph)
四年後,華盛頓又是在一致擁護下,再度當選連任。
1797年,華盛頓堅決拒絕再連任總統。在告別書中,他諄諄國人:
在國家興盛之道,宗教和道德,是不可或缺的支柱。如果有人自稱愛國,而進行毀壞這人類福樂的兩大柱石和人民責任的支持,則是全然虛假。
三月,任滿後,回到維琴尼亞維農岡農莊。
英王喬治三世(George III),聽到華盛頓退任的消息,認為他是聖賢般人。連在獨立戰爭期間,全英國的報紙,也沒有一言說到華盛頓品格的瑕疵可議。
1799年十二月十二日,華盛頓騎馬外出,在風雪中幾個小時,染風寒。經醫生放血四次,更趨虛弱。延至十四日晚十時,一代偉人美國的國父逝世了。
亨利.萊伊將軍(Henry Lee)稱華盛頓:“在戰爭中是第一人,在和平時是第一人,在國人心中是第一人。”(First in war, first in peace, and first in the hearts of his countrymen.)馬沙勒(John Mashall)提議列入國會決議案中。
華盛頓逝世的消息,傳到了歐洲,英國海軍艦隊,和對岸法國拿破崙的軍隊,都表示哀悼。英國的威靈頓勛爵(Duke of Wellington, Authur Wellesley, 1769-1852)稱他為“當世最清潔,最高貴的品格—可能是任何時代。”
華盛頓敬虔規律的生活,是超越凡俗的。他一生都是清晨四時起身,化相當時間開聲禱告,讀經,靈修。除非有特別事故,晚間九時退到書房,跪在同一椅子前,以一小時讀經,禱告,然後十時就寢。
他禱告的時候,常是跪下的。有一次,法國人來訪問聯邦議會,問那一位是華盛頓。旁邊的人告訴他:“就是在議會開會禱告的時候,跪在那裏的那一位。”
他自己的靈性生活,甚為嚴肅認真。他的禱告詞,記在一本小冊子上。晚間,他省察禱告:
“噢,至榮耀的神,我慈愛憐憫的父,奉耶穌基督的名我承認我的罪愆過犯,和在行事上的虧欠,求你饒恕赦免我的冷淡和不經心,我的禱告也成為罪...”
他作過教會的長老和信託人;並經常參加教會聚會。
在莫理斯屯(Morristown, NJ)的時候,那裏沒有聖公會,只有長老會。華盛頓把馬拴在教堂前的樹上,進去問教會的牧師約翰斯博士(Dr. Johnes),他是否可以參加聖餐。牧師回答說:“我們是主的桌子,不是長老會的桌子,歡迎任何基督徒同領聖餐。”華盛頓說:“我很歡喜;應該是這樣。我只是向你請問,以求證實。”
在戰爭期間,他禁止軍中有賭博,咒詛,褻瀆聖名,提倡儘可能參加主日聚會。在任總統期間,在主日不處理公務,不接見訪客;只有楚博勒(Jonathan Trumbull, 1740-1809)例外,他是國會眾議院的議長,在當代以敬虔知名。二人每主日晚間相聚,不討論政治,只談有關主和生命敬虔的事。
他肯與士兵同甘苦。
在獨立戰爭中,有一小群兵士在修築防禦工事。那些兵長久工作,顯然已筋疲力盡了。那時,建造常是就地取材,剛砍伐的綠濕樹木,是非沉重。有個軍曹卻盡坐在那裏發號施令,不肯動手幫忙。
一位便裝高大的中年人,騎着馬經過那裏,問起原因。那指揮者神氣十足的回答:“先生,我是軍曹!”
中年人一言不發,捲起袖子動手參加工作。到工作完成了,他去向那指揮者說:“軍曹先生,下次再有任務時,到總部去找我幫忙。”
軍曹醒悟了過來,卻為時已晚。那人正是他們的總司令華盛頓將軍。
戰爭過後,一個英國訪客來到美國,他的朋友伴他在街上漫步。那英國人說,他不知道華盛頓是甚麼樣子。朋友指着一個踽踽獨行的人說:“看,那就是總統先生!”訪客覺得難以置信說:“他沒有衛士?”
“我就是他的衛士!”意思是說,人民都會同心護衛那位偉大領袖的安全。
姪兒奧古斯廷(Maj. George Augustine Washington),與他同住並管理事務,見證說:從沒聽見華盛頓誇說自己的成就。
美國法學家斯密茨(Jeremiah Smith, 1759-1842)說:
他有真實的溫和基督教,和所有的能力。他從不炫誇,也不以承認基督徒為恥。他凡事持守中庸,不輕浮,也不陰沉;不冷漠,也不嚴峻。他的宗教成為他的人。他把宗教帶到政壇,也不曾丟失在那裏。
華盛頓(George Washington, 1732-1799)是一個農民。照那時的需要,他蓄有奴隸。但只是承受來的,他一直善待奴隸,自己也沒有買過奴隸;並且表示:沒有誰可以把別人當作財產和工具,應該立法,在全國禁止奴隸。
在臨終前,他給每個奴隸得到自由。
有個訪客,到非拉鐵非城,參觀美洲殖民地議會,向人問起:“哪一位是華盛頓?”
“開會的時候,跪在那裏禱告的那一位。”
華盛頓的維欽尼亞民軍,在他任司令的時候,有兩年的時間沒有軍牧。作為民軍的司令,每主日華盛頓自己帶領聚會,禱告並講道。
在領導獨立的時候,他自己勤於讀經禱告,並下令全軍,不准妄稱神的名,禁止咒詛,要官兵準時參加聚會。他自己儘量經常參加附近教會的主日聚會。
在戰爭中,有一個忠於英國的人,看見華盛頓在林中懇切的禱告。回家告訴親人說:反對獨立的一方,必然會失敗,因為爭取獨立的領袖,那樣熱切的禱告,真誠的相信神。
在1977年秋,華盛頓連遭敗績,只剩下約一萬一千人,被困在伏奇谷(Valley Forge)。當時,非拉鐵非被英軍佔領,官兵供應不足,缺衣少食,有的手腳生了凍瘡。那是戰爭最黯淡的時期。華盛頓恆切的禱告,激勵士氣,度過冬天。隨着冬去春來,局勢好轉,終於引向勝利。
在1781年九月,英軍投降了。國會還沒有決定,如何籌畫欠的薪餉,遣散安置屯駐新鎮的軍隊。1782年五月,有個尼可拉上校(Col. Lewis Niclola)寫信給華盛頓,計畫利用軍隊不滿的情緒,擁立他為王。華盛頓立即回了一封信,措辭嚴峻。信上的日期是五月二十二日:
先生:
收到你要我細讀的來信,使我深感意外並驚異交加。我向你保證,先生,在戰爭期間,從沒有任何事件像你所表達的意念,使我更加深痛惡絕,如果軍中存有這樣的意念的話。現在,信中的話,到我心中為止;除非有甚外在因素使它有必要透露。
我全然難以想像,有甚行動失檢,激發這樣一個名銜的設計,我以為是對國家最大的侮辱。除非我自我認知不足,我想,再沒有人比我更反對你的謀畫了。同時,我必須再說,平心而論,沒有人比我更真誠的感覺必須對軍隊儘量寬厚。在權力和影響所及,我將不遺餘力,促成合法的實現。現在,我忠告你,如果你對你的國家有任何尊重,關心你自己和後代,或尊敬我,要從你心中摒絕這種思念,永不傳播;你自己,或任何人,也不該發起這樣的觀點。
對你致敬
你最順從的僕人
喬治.華盛頓
自1775年,出任美洲殖民地各州民軍統帥,領導獨立戰爭,苦戰七年,終於1783年與英國簽訂和約,獲得獨立。感激的美洲殖民地議會,想要擁戴他作王;華盛頓推辭了,寧願解甲歸田,回到他的農莊。此舉使全世界震驚;因為在歷史上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,凱撒,克倫威爾,都不是這樣:長久軍權在握,眾望所歸,哪有不建立自己王朝的道理?
1789年,美國聯邦成立,眾望所歸被選為第一任總統。四年後,獲選連任。但他堅決不再連任。在任八年之後,又恢復了平民的身分。
華盛頓的見證,使英王喬治三世(George III)都敬佩。他們在戰爭時雖然是敵人,現在,英王以為另一個喬治是聖徒。英國的英雄威靈頓公爵(Duke of Wellington)以為華盛頓幾乎可算是完全的人。
華盛頓所以能夠如此有為與有所不為,因為他是虔誠的基督徒。不為自己,是他的特點,是基督徒的證明:基督徒與自私是不相容的。